朔州作家期杜苁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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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蓝字”   雪是玉蝶,翩飞之日,一如柳絮因风而起,纷纷扬扬,把大小音符错落有致谱在天地间,嘈嘈切切,未成曲调先有情。   雪是一段故事的留白,一任世界由此黑白分明,把一抹素雅融化在你的指尖,肆无忌惮撩拨你的身体发肤,等你终于奇痒难耐对它动了情当了真,回头再想找它,它早已遁逃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汪水,兀自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雪中的故事有曼妙也有平仄压抑,全看你隔着什么样的距离看,置身其中充溢着什么样的情绪。   依稀记得那个天寒地冻物质相对比较匮乏的儿时,下雪是最让人左右为难的时日。一面是呼之欲出的童心,剑拔弩张敲边鼓催赶你抖落一身的僵硬,把蛰伏了一冬的豪气唤醒,去雪地里肆意撒欢。我们白着头,疯狂的追着,闹着,笑着,打着雪仗,堆着雪人,在雪地里忘情的追逐打滑。另一方面,雪天里我们也异常窘迫,单薄的棉衣一任风雪呼啸而过,凛然打一激灵,抖抖嗖嗖和同学挤做一团,嘴里哈出的热气,瞬间没了温度,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学校里能围炉而坐的日子是不多的,教室了硕果仅存的取暖设备早被里三层外三层拦截了个水泄不通,身高不占优势就只剩靠边站的份儿,棉鞋经雪这么一浸泡,冰凉的触感迅速传遍身体各个神经,围巾棉帽是自不能少的。冰雪奇缘的故事在物质贫瘠的年代多半只存在于想象,吃饱穿暖是冰天雪地深入骨髓的渴望。   雪天的温情是冬天最动人的一抹亮色。冬寒料峭之际,白茫茫的空气中发酵着一抹狠劲,裹挟着一身的寒气进屋,家里总会有热气腾腾的火锅等着我,一直觉得冬雪和火锅最相配,沸腾的食材,滚烫的烟火,总能第一时间慰藉你的胃,取悦你的舌尖味蕾,驱散你一身的寒气,把一冬的暖意借由满汉全席式的火锅诠释得淋漓尽致。饺子自是不能少的,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夹着菜唠着磕,在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热气弥漫,不觉得唇齿生香,心口有说不出的惬意暖和,恍然间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家总能把冬雪的肃杀拒之门外,把春的温情用尽十八般武艺强行留下。   下雪天去上学上班是最让人犯愁的,深一脚浅一脚容易打滑自不待说,冷不丁摔个狗啃泥,仰面朝天的难看也多少有损颜面。小时候一下雪总少不了哭喊着要请假,瞬间戏精上身装作这里不适那里疼痛,心底肆意欢喜着终于可以逃过上学这一劫。可高兴没多久,便被做教师的爸爸锐眼识破,自然没办法再故技重演。只好灰溜溜耷拉个脑袋跟在父亲后边不情不愿往前挪动着步子。父亲总会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把我整个身子裹到他的胸前,小心翼翼维护着我每一步的稳当,走着走着,心里莫名由委屈不甘竟生出几分柔和,讨厌的上学路似乎也平添了几分别致。   长大后做了教师,每逢雪天上班,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一方面像发毒誓般报着一种九死其犹未悔的壮烈感,恨恨着非强迫自己必须按时到校;一方面又为路面打滑阻力重重而不胜唏嘘,牙齿也跟着打颤。好在身边总有心疼我的亲人情愿哪怕早一步起身,哪怕心里脚下都写满战战兢兢,也要风雨无阻无畏地担负起按时接送我的任务。一路的风雪肆意侵袭,可我们的心却始终是火热的。   也曾在冰天雪地和臭味相投的三二好友无畏的走过几里路的街道,笑盈盈接过小超市冻的硬邦邦的雪糕。在路人惊诧的眼神中,以三下五除二的速度让雪糕彻底消失在嘴巴和胃里,然后疾步切换进某个小巷,寻寻觅觅我们心心念念的某家麻辣烫烤串去大快朵颐。我们用一种近乎恣意妄为的随性演绎着那时的年轻无畏,这种轻狂我甚至把它延续到了我的职业生涯。以至于毕业后带的第一届学生不知用什么办法破获了我这独特的嗜好,每每在我雪天查男生宿舍的间隙,几个学生嬉皮笑脸等着我佯装生气把雪糕这等赃物一并拿下,然后点头如捣蒜对我象征性的警告照单全收,笑眯眯任我扬长而去。他们以特殊的方式宠溺照拂着我这个年轻的女班主任。虽然今天的我只是偶尔效尤那时的不知天高地厚,但雪天里雪糕的味道,却始终是我记忆中最甜的。   冬雪的美魅惑而惊艳,它银装素裹的样子一方面写着素雅静穆,惹人深思。一方面又调皮恣肆,挑拨着你的肌肤,勾动着你的味蕾,考验着你的体能和体温。雪天的故事演绎着人生百态,有“天寒白屋贫”的苦楚,有“晚来天欲雪”的诗情画意,有“未若柳絮因风起”的灵感顿发,有火锅配雪糕冰火两重天的火热。雪天的故事行行错综,一如一首平仄押韵的唐诗宋词,把风情用来谱曲,把无字的故事留给诗人去填词。作者简介杜苁蓉,山西朔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大学语文教师,硕士学位,教学能手。喜欢用文字跳舞,书写生活的纸短情长,用喉咙放歌,演绎课堂的曼妙多姿,想要温柔以待这个世界,想把诗和远方都定格在当下。

朔州作家是由朔州市文联、朔州市作协主办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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